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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suanmin

[HQ/月葦] 命中註定


「我以為你不是會相信命運的那種類型。」 「確實我不相信一見鍾情。     但是,我相信命中註定。」




★ 稱呼捏造,並且依舊很隨心所欲 ★ 想像月島的聲線說けいじさん,好萌



起因是住家外面出現的一隻黑貓。 理論上這不算是什麼太過稀奇的事情,這樣平凡的小鎮,不時能看見幾隻貓遊蕩在街市之中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牠總經過的時間實在是太過巧妙,但凡是在下班返家的時間打過幾次照面,次數多了自然便會留下印象,是以當赤葦京治向他提起的時候他沒花幾秒就理解了。 「是那隻有琥珀色眼睛的黑貓嗎?京治さん說的貓咪。」月島螢這樣問道。 「是啊,明明不曾餵牠過什麼,卻幾乎每天都在那段時間路過家門口,其他時候開門去看都不見蹤影,不是很神奇嗎?」赤葦答道,「倒是螢竟然會特別注意牠的眼睛顏色,真意外。」


畢竟就像京治さん說的那樣,遇見的次數太多了。為了確定是不是同一隻多留了點神,不知不覺便記下了。他如此說道。 在那之後他們便很平常地做了些平常的事,用飯、洗漱、睡覺,這個話題便不了了之地結束了,再怎麼說也畢竟只是生活之中一句不怎麼重要的閒談,也並不存在什麼需要特意延續下去的道理。 那之後的某一天,恰好赤葦回家得晚,月島在接到他的告知時就打算挪後晚餐時間──儘管赤葦傳來的訊息內容正是要他別等自己先把晚飯吃了──這麼樣一點小小的任性也是可以被原諒的,月島知道,反正明天就是週末,即使把整個晚上的計畫都向後推延也無傷大雅。於是他估摸著時間在廚房用悠閒的步調準備晚餐等待他的歸來。


家門被打開的時候他正在嚐最後的一鍋湯,就在他猶豫著是否該多加點鹽的同時聽見了赤葦的感嘆,「果然現在的話不可能遇到啊。」他說。 「什麼?」月島問,在說出口的同時又意會過來,「是說那隻貓嗎。」 「對啊。」赤葦說,一邊脫下身上的大衣掛在牆上,「好幾天沒遇到牠了,螢呢?」 「偶爾吧,也不是每天都能見到。」 「畢竟小黑是隻自由的貓嘛。我不是要你先吃嗎?」赤葦一邊走到月島身邊,拿起湯杓舀起來喝了一口,「燙、……我覺得再鹹一點好。」他看著月島手上的鹽罐說。 「我也是這麼想。」月島說,往鍋裡撒了些,「因為是黑色的所以叫小黑?」 「對啊,我先把這些拿過去哦。」端著盤子放到餐桌上,赤葦想了想開口道,「不知道黑尾學長現在怎麼樣了。」


「因為是クロ所以想到黑尾學長嗎?」月島說,「我不知道,好久沒聯絡了。」 「也是,畢竟也不是同校的前輩。」 「剛畢業的時候還會偶爾聯絡,去東京時約出來過幾次,就你也在場的那些。後來就少了。京治さん呢?照你這樣說應該和木兔學長還有接觸?」 「有啊。就像你說的那樣。」 「因為是同校?」 「那是一部份原因,還有就是,畢竟他是木兔學長吧。如果是黑尾學長的話大概想聯絡也會找些由頭吧,你和我也差不多。木兔學長可不管那些。」赤葦露出有些困擾的笑,「那個人總是能輕易做到我們覺得沒辦法的事情呢。也多虧了他那種個性,否則就這樣斷了也挺可惜。」 「我們確實不是那樣的人。」月島說,「幸好現在還能像這樣待在一起。」


「命中註定這種話確實是有它的道理在的。」赤葦嘆道,拉開椅子坐下。 還待在廚房的月島小聲嘀咕了些什麼,赤葦沒聽清,他向前傾身靠在桌上拿左手撐著頭,空著的右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將餐具往兩人常坐的位置上擺放整齊。 廚房那邊持續響著的抽油煙機的聲音停了下來,月島走到桌邊傾身放下湯鍋。他的身上還留有從家門外帶進來的寒意,而月島的家居服帶著方才殘下的油煙味,將掌心覆上他擱在桌面的手,試圖把它捂熱。 「沒事,過一會就會熱起來了。」赤葦說道,反手握住月島的,「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這麼做罷了。」月島裝作無事般說道,在赤葦身旁坐了下來。 「原來如此。」赤葦點點頭,合掌說了聲我開動了,一邊拿起筷子剛想夾菜,卻意識到月島正在盯著他看。


「怎麼了?」 「我想吻你、赤葦さん。」 「現在嗎?」赤葦笑道,轉過頭去看他,而後發現映入眼中的是一對過分熟悉的眼神,「……啊。」 「京治さん果然還記得。」月島露出了那個他無比熟悉的、顯示著這個有著淺金髮色的男子正在打著點小算盤的笑容。 「因為那天的螢實在是太可愛了嘛,怎麼可能忘得掉。」赤葦決定結束這個話題,「比起那個,還是先吃飯吧。」 一時語塞,看著面露得意的赤葦——他大概甚至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月島默默地拾起筷子,挾了一口菜塞進自己嘴裡,把原來想講的話吞了回去。 雖然被說可愛一點都不讓人開心,硬要說的話他覺得對方要更加可愛一些,但看著赤葦的側臉聽見這話還是讓他感到心跳漏了一拍。


年上的戀人就是這一點不好,隨便一句話就能輕易地讓人招架不住。雖然也極有可能只是自己的問題,和年齡無關。 一直到現在他還是能夠清晰地回想起那一天,彼時距離那通因調職而向自己尋求協助的電話已有一段時間,順勢開始的合租日子也早已經穩定下來,兩人的關係也從原先略顯生疏的舊識變得熟稔許多。生活平穩地彷彿自生來就該是這樣,讓人想要永遠這麼過下去。 月島知道自己並不算是一個太積極的人,只是但凡是確認了自己的心情,又或者僅是有個大致的猜測便也足夠他憑著偶有的衝動去實現行動。 如果單憑理性或許什麼也辦不到吧,人有時候總是需要一點衝動。


那是一個有著溫暖陽光的週末,赤葦斜靠在沙發上翻著他新買的文庫小說,剛從老家回來的月島將荷物放回房間後走了出來,看著透過窗戶落在赤葦周遭的光暈入了神。 『怎麼了嗎?』赤葦從書頁之間抬起頭。 『赤葦さん。』 『嗯?』 『我想吻你。』 聞言赤葦闔上了手中的書本放在一旁,不發一語地看著他。就在月島開始感到不安的時候赤葦反倒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揉亂月島的頭髮,然後說了一句真巧,我也是。 接著赤葦便吻了他。 一切突然就彷彿理所當然一般,曾經存在的些許忐忑都顯得有一分可笑。 在那之後他們就開始交往了,順理成章又合情合理。 人的一輩子總會有很多無法解釋的事情,總會遇見許多無法預見的人,無數的巧合與選擇終究會引領著人們走向必然的結果。在那之後回頭一看也就只能感嘆一句命中註定。 「果然是命中註定呢。」月島說,「那時候京治さん找的人是我真是太好了。」 赤葦舀湯的手頓了一下,「我還以為你不相信這種?」 「大致上是你說的那樣沒錯。」 「是哦。」隨意回應了一句,赤葦端起碗喝了一口,「啊、好喝。」 「謝謝誇獎。」 「畢竟螢很擅長做飯嘛,把期待落空的沮喪都一掃而空了。美食的力量真是了不起。」


大概也只有這個人會用這樣褒美的言辭稱讚自己的廚藝,畢竟以他的觀點來看自己的料理雖然不至於說是難吃但也絕非特別美味,充其量也就是能夠一個人輕鬆開伙的程度。 但是看赤葦的樣子似乎真心覺得好吃,看著他滿足的神情月島一邊覺得方才的忙碌實在值回票價,一邊連放進口中的食物嚐起來也美味了幾分。 「京治さん這麼期待看見那隻貓的嗎?」 「嘛、平常倒是還好,但是今天不是加班嗎?一般來說這個時間是不會遇到牠的吧,越是這樣就越覺得能遇見的話就太好了。」赤葦放下手中的餐具,躺倒在椅背上,「不過果然還是不行。如果遇到的話明明能馬上得到治癒的。」 「是呢。」 「老實說牠如果什麼時候離開了我們社區也不奇怪吧,也有可能哪一天就再也不回來了。」坐直了身體,赤葦轉身面向月島,「這好像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如果有那一天的話,我會負責給京治さん治癒的。」 「欸?」 「所以說。」月島起身,將桌上的空盤疊置整齊,「不管誰離開了,不管遇到了多少沒辦法的事情,我都會待在京治さん身邊的。」 「這可真是,讓人超級安心啊。」 所以也請京治さん一直待在我身邊吧。月島的腦海裡浮現了這樣的念頭,卻沒有說出口,「我去洗碗。」他說。 「我來吧。」赤葦說,「晚點一起出去走走?順便買點宵夜回來。」 「不是剛吃完晚餐?」 「可以晚點吃嘛。」 「那好吧。」 有些話語,大概即使沒有說出來也是能夠被清楚地被聽見的吧。月島想著,擰乾手上的抹布,向餐桌走去。






「京治さん,小黑在外面。」 「真的嗎我馬上出來。」 「……」 「……跑走了。」 「……」 「……找個時間讓木兔學長把黑尾學長也約出來大家一起聚一下吧。」 「原來他們還有聯絡嗎。」 「畢竟那是木兔學長嘛。」


-2019.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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